sp;“不是光着腚,这还有一件呢!”
齐云小声而无力的辩驳了一句,随即就立即跟了上去。
就听到后面对山贼的谩骂声中,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
“不过别说,这小子,真白啊!”
齐云闻言,身后发寒,脚步就更快了!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板门,一股混合着柴草、尘土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院子不大,角落里堆着柴禾,几只瘦骨嶙峋的芦花鸡在泥地上刨食。
老栓径直走进西边一间更显低矮的偏屋。
屋里光线昏暗,只有一扇小窗透进些天光。
靠墙是一张土炕,炕席磨得发亮。炕对面立着一个黑黢黢、掉了漆的破木柜。
老栓佝偻着腰,颤巍巍地打开柜门,在里面摸索了片刻。
一股陈年旧布的霉味儿弥散开来。他吃力地拽出一件折叠得还算整齐的靛青色粗布褂子,一条同样质地的阔腿长裤,和一双布鞋。
布料厚实,但洗得发白,袖口和裤脚磨损得起了毛边。
“给!”老栓把衣服递过来,枯瘦的手微微发颤,“俺那不成器的三小子,前年进山,再没回来。
身量跟你差不离。甭嫌弃,好歹能遮身。”
齐云心头微震,连忙双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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