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大山也必然实行他的计划。
如此,村民自强之意可达,而师叔你,既未亲授王大山,又严令宋老三不得外传,那后续无论好坏,这因果,便沾不到师叔头上了。”
话音落下,屋内一时寂静。
玄清定定地看着齐云,半晌,才长长吁了口气,手指在桌面上轻轻一叩:“好!好一个‘折中’!心思缜密,滴水不漏。”
玄清眼中满是惊奇:“好!好一个齐云!师兄当真是收了一个好徒儿!
你师父那老古板,虽已在山上教你因果,但这道理听着简单,然贫道也是下山多年,世事红尘经历的多了,才慢慢咂摸出滋味。
你小小年纪,能参悟这一层,实在难得!”
他放下粥碗,看着齐云,目光复杂,有赞赏,也有几分难言的感叹。
齐云连忙欠身:“弟子愚钝,妄加揣测,师叔谬赞了。”
玄清摆摆手:“非是谬赞。你所虑,正是我所忧。
此事便依你之言!”
两人刚用完早饭,院门外便传来动静。
推门一看,王大山与宋老三果然已跪在门口泥地上,眼巴巴地等着。
玄清踱步而出,面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