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都死哪儿去了!”
话音一落,随即,侧屋门帘子一掀,一个身穿粗白布孝衣的老头佝着腰,颤巍巍地小跑出来。
他头发花白稀疏,眼珠浑浊,看到院中几个挎刀的官差,脸上露出惶恐,忙不迭作揖:“官爷恕罪!官爷恕罪!
小老儿耳朵背,不知官爷驾到,失礼了,失礼了!”
声音干涩沙哑。
赵铁柱勒着马,居高临下,瓮声问:“你可是这杨柳屯的村长?”
老头连连摇头摆手,腰弯得更低:“不是不是,小老儿就是个种地的,姓张,村里人都叫我张老蔫儿。哪敢当村长哟。”
赵铁柱皱眉:“那村长呢?”
张老蔫儿神色一苦,枯瘦的手指颤巍巍地指向正屋那口黑棺材:“喏…在…在里头躺着呢。
三日前…三日前夜里,也…也去了。”
声音里透着麻木。
“死了?”赵铁柱眉头拧得更紧,下意识看向齐云。
齐云端坐马上,目光扫过空寂的院落和那口孤零零的棺材,开口问道:“既是村长新丧,为何不见孝子贤孙守灵?
偌大一个杨柳屯,大白天不见人影,村民何在?”
张老蔫儿深深叹了口气,像要把肺里的浊气都叹出来:“官爷有所不知啊。
自打前些日子,村里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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