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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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门百分之百的成材率，圣人之名就是金字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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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传到白相卿手中，儒宗竟然门面凋敝，败落至此，连教学水平都到谷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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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行勉强维持礼貌的笑意，问道：“风道友，如今儒宗还剩下多少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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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宗主、在下、师弟师妹，打扫山门的杂役、不足岁的孩童、还有池中的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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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凉夜掰着指头数了数，不确定地道，“大概有十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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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正道第一宗，居然只剩下十三个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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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行面无表情地把扇骨捏成齑粉，决定了，第一个该抽的，是白相卿这不肖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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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宗门外部转了一圈，风凉夜领着他到了儒门十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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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名为‘流觞曲水’，传闻，圣人曾在此与百家论道。”风凉夜自豪地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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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树荫久未修剪，枝干横生，偶有阳光渡过夹缝，在水中映下碎光，缠绕的藤蔓把‘流觞曲水’字样遮蔽了大半。灵泉里，几只胖锦鲤正在悠闲地吐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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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凉夜惋惜不已，“不过，流觞曲水荒废了好些年。上回师尊出关，唏嘘道，‘圣人最好鱼跃之景’，就从天问阁外的水池里捞了些灵鲤，养在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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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行俯身，好似想要从流水中捞出酒盏，“以流觞曲水养锦鲤，白宗主当真是个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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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故地，他心情难免激荡，忆起往昔峥嵘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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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锦鲤摇曳，水波一荡，昔年圣人与百家宗主论道的影子却散了，照出他苍白病态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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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已过，圣人音容改换，修为尽散，故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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