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尔雅,锋芒乍现:“若是不能骗自己,怎能骗过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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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围绕的落梅亭间,谢景行的脖颈被帝尊掐着,一圈淤血青紫,徘徊在筋骨寸断的边缘,好像随时都会被大魔轻易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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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业火之中走来三人,皆是手执武器,杀意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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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蓝衣儒士手执书卷,如清绝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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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抱琴的乐师紧随其后,踏莎而行,似竹林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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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红衣少年,眉眼俊丽,行止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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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宗师门不睦,三相很排斥前大师兄殷无极,并非正邪不两立,而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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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对他们三人都是一视同仁,却对早已不在师门序列里的殷无极特殊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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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门三相心高气傲,少不了与帝尊针锋相对,偏偏时常被师尊压着以师兄待他,不能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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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相与帝尊有不言之约,圣人祭不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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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们再厌恶帝尊,甚至认为是他害死师尊,却碍于圣人遗命,从未在这一天与他起过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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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誓约的,却是他异常的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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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浴火,十里映红,仿佛下一瞬,殷无极就能把儒宗掀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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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新收的小师弟面白如纸,魔气入体,将他折磨的气若游丝,俨然是被大魔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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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飘凌哪里能忍,大怒道:“殷魔头!放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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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极置若罔闻,用指尖挑起了谢景行的下颌,好似品玩上好的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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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轻佻猖狂的模样太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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