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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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这样大的代价，只为把他囚在九幽，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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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现在不杀本座，等到本座出去了，今日之屈辱，将会十倍、百倍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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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极咬着牙关，声音却轻柔，字字决然：“还不杀我？当真要养虎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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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轻轻俯身，捧起他美丽的脸庞，端详着他眼底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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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极虽然说着狠话，红眸灰蒙蒙的，没有往日璀璨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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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万念俱灰，死志甚坚，他根本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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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崖，逼我杀你？”他哪里看不穿殷无极的求死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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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蹙眉，“难道，你说永远陪着师父，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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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崖是不是一直都在谋划着，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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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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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用尽手段换回他，连不完整的道都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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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殷无极不肯活，反而对他百般抵抗，谢衍却根本感觉不到愤怒的情绪，只道见他活蹦乱跳，那就是好的。他很高兴，甚至觉得他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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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笑道：“别崖掀起仙魔大战，是想要用性命来回报你的臣民。为你的救不得赎罪，为因你而死的人赎罪，这样，你了却因果，会感觉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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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极安静着，他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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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的右手穿过他的长发，指尖抚摸他的后脑，再将他抱在怀中，道：“想要用生命来惩罚师父，控诉我，折磨我，教我后悔，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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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极没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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