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0章

“别崖，你就这般不肯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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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怎么，你杀了我？那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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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极薄唇惨淡，齿咬出苍白的痕，“还是说，圣人要施加酷刑，让本座长长教训——是鞭刑，还是针刺、火烙……本座等着呢，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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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逞一时口快，却不认为谢衍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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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连剑都那样慈悲干净，又怎会如此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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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极轻笑低头，用鼻尖亲昵地蹭过谢衍的脸庞，呼吸带着血腥：“你想要本座做你的笼中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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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霁，你若是不肯抽了我的筋，拔了我的骨，打断我的翅膀……本座定不叫你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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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舒缓身体，躺在他的阴影下，下肢被殷无极压制着，他也不急于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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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淙淙如流水的声音响起，“为师就不该放松警惕，怜你伤重，待你这般温柔和善，现在，倒是被别崖上了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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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殷无极讥讽地笑了，环顾四周，冰冷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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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一睁开眼，就在这九幽大狱。让一道至尊沦为阶下囚，就是圣人的温柔？是残忍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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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极垂头，额头抵着师尊的额心，面庞被汗和血湿透，眼眸惊人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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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谢衍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殷无极恨极，当他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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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温柔时越残忍，多年的经验下来，他不会轻易被谢云霁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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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凝神看去，他果真看见一双波澜涌动的漆眸，几乎要吞噬他一切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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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乐不可支，卧在谢衍的身上，胸腔起伏，边咳血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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