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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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在变相说：仙门将其除名，不再庇护其家族姓氏，如要寻仇，亦可随意，仙门不会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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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是胜利者，本可以不这么做，但这是对北渊复仇诉求的回答，一码归一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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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图将叛徒与仙门本身割裂开，保持仙门在道统上的正义性，激浊扬清，避免仙门内部思想混乱乃至走向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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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既承认北渊复仇初衷的合理性，亦合理回应了这部分要求，展现出旁人不会有的公正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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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机苦笑，圣人并不会一味逼迫，而是在关键的时刻，抛出他难以拒绝的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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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圣人啊，打一鞭子，再给一颗甜枣，您这手段……真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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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吗？凡事恰恰不能绝人之路。”谢衍连用两个“绝”字，意思却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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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和缓，“帝尊寻求公道，实行复仇的初衷合理，并不代表诉诸战争、波及生灵的结果，不需要有人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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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莞尔，话语藏着机锋，“不过求仁得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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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仁得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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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机慢慢品出了些许圣人的态度，明知入套，却只能苦笑，“这就是圣人最终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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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意味深长地道：“疮口溃烂，自然要割去腐肉，清理余毒，肃清内部，才能还仙门一个正大光明，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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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这样扣着陛下，始终名不正、言不顺。”陆机徘徊片刻，终究搁下笔。他心里有了隐约的猜想，转而试探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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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却反问他：“怎么就名不正、言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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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至尊，囚禁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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