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8章

道：“伤痕总是会愈合的，只要时间够久……想来，这也十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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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想要别崖永远记得我，我不会用伤痕，而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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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没有说完，又叹息一声，将点在他眉心的指尖移开，算是轻轻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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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一点，别崖。”圣人温和着说，“不然，师父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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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极并不怕他的威胁，甚至微微冷笑：“你生气又怎样，杀了我？求之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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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将剑重新背回身后，又恢复了平日冷清寡淡的模样，似乎在忍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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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静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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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踏在九幽，正欲回山。风吹过，他不觉得冷，却忽然七情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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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遏制住回头的渴望，硬生生用手掌握住锋利的山海剑，鲜血淋漓也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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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触觉麻痹，根本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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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才与情人缠绵时，圣人始终感觉到身体中的存在，而不是一缕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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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想起帝尊光洁的脊背，还有腰侧，忽然觉得很适合作画，留下一些永远不会消去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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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快收敛起这种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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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轻轻摇头：“把他当做我一生的墓碑，这件事太残忍，还是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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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倏忽翻开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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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北渊消息再度传来时，谢衍嗅到风中的一缕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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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遍了五洲十三岛，本就隐隐处于分裂中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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