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5章

nbsp;足音在漆黑空间泛起涟漪，他不顾耳畔的潮生，坚定不移地向谢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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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不错。”殷无极握住无涯剑，剑刃出鞘，苍冷料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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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绯眸一撩，百态情致，华光流转，唇边却含着笑：“既然当年我遇见你，拜圣人为师，宿命早已改变。此时此刻，唯有站在天上的你我，才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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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们之外的种种可能性，就算是宿命，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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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天道钦定，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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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不存在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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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发生，就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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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与他视线相触，灵犀间领会对方真意，俱是一笑。这相视中，颇带同生死共命运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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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漩涡越来越多，殷无极浑然不怕，顺势与谢衍脊骨相抵，守住了师长的背后。\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