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7章

仅是如此，还无法揭开真正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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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静静说，“我也曾遍历陆上遗迹，仙门里，上万年前的历史基本寻不到，唯有北渊古战场里还留下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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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仙门遗留的洞天，我之所以封住不让后来者前往历练，也是因为那完全超出今日的修真界理解。好像一条文明的脉络完全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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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儒释道的许多经典，都是从遗址里发掘，才有后人对此进行修真的理解和改造，这也就是修真界——我们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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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成圣之前，一直都在追寻世界的真相，后来从闲散的天问先生成为仙门之主，他心中有无数疑问，却需要三缄其口。但是疑问并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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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只能这样下定义，指着天与地，道：“此界，天罡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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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天道的天之上，不是瑶池仙境，却是地狱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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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海底最深处，却是万年前天道的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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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天道已死，如今主宰五洲十三岛的“天道”，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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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极反倒释然了，他终于理解了谢衍对他说，“天道非道”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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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原始的天道死在万年前，那么现在所谓的‘天道’，自然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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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以前，一个属于人族的时代终结了，与之相对，属于‘人’的天道，也从此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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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极轻讽：“后来产生的所谓‘天道’，本就没把人当做人，自然无法代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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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道’，根本不是天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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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年前，仙神行于大地，明明修真文明如此辉煌，却无一飞升成功，尽数湮灭于时光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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