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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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经在飞升中异变的大能都挡在了新生的道面前。他们长出三只眼睛，六只耳朵，十八只手，或许两三融合，或许身体拆分成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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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神志的或许早已麻木，还在千万年的折磨里保留一丝理智的，更是面露痛苦，但“天道”又在面皮上画上一丝诡笑，显得不哭不笑，怪异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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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不动不念，径直斩开一切挡路的妖魔，果决到未曾回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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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梯之上，尸横遍路，白骨载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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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间别着的黑金色长剑依旧寂静。谢衍轻轻一碰，蹙眉，“还是没有别崖的气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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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本该是稳定的，毫无情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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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谢衍是个异类，他清晰地记住了自己的情感、回忆与道基，从无情到有情，即使成为“道”，也真正保留了属于“谢云霁”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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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成为新天道的野心，他一路杀上天外天的暴走之举，竟是为了找回被夺走的徒弟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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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天之上，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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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近在咫尺，他会亲眼验证。谢衍抖落剑上污血，拂衣，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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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看见，天宫瑶池之上，高悬空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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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仙神的雕塑，活灵活现地肃立王座阶下两侧，他们呈现出百态姿容，各个都衣袂飘逸，神情生动，绝美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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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雕塑是静止的，整个天上安静极了，似乎没有活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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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进入仙境，他更像是进入了一座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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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似乎洞悉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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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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