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眼睛看了会儿餐桌布,轻叹了口气:“离婚手续办完我就跟宁明说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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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他两眼,又在他身上巡视了一圈,啧啧称奇:“竟然没把你的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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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聪似乎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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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了然:“也是了,宁明能把我打死都不会碰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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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宁聪宁明能靠什么活下来,他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事情都不会做,要是有一天宁聪突然跟我说宁明死了,死于一口气喝了几斤白酒或死于猝死、死于夜晚十二点在没有人烟的路上被车撞死我也一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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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命百岁才比较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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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宁聪似乎笑了一下,他摇了摇头看向我,似乎准备让我与他分享这离开的一百多个日日夜夜我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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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有些饿了,看着桌上的菜又实在生不出半点食欲,所以我撑着脑袋看向他:“你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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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聪顿了顿,他回看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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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你知道这个县城为什么叫埠县吗?”宁明没有说话,我便继续道,“原来是那一整片都是个码头呢,上个世纪90年代从我们住的地方去城那头还需要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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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聪嗯了一声表示听见了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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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从我房间打开窗户往外看去就能看见河水,有的时候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能看见挖沙的船静静地停在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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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聪又应了一声,没有打断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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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宁聪对很多事情都很缺乏耐心的,他跟我聊天的时候总正经说话说不过两句,并且在某种程度上十分厌烦跟人剖心,他喜欢把什么东西都藏在心里,做出一副雷都劈不动的四平八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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