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还是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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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找骂。”大哥苏摩被他这么一副仿佛吊儿郎当、不怕受训的模样给气到了一小下。忍不住说出了如往日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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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擒听到这一句熟悉的开场白，终于轻轻地笑了下，眨眨眼睛：“大哥，你多骂我两句。我听着。”我保证再不会反驳你，或者甩你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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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擒过去很少笑，只有在小时候，心智尚未发育健全的两三四岁时，常常很容易就被苏忱的身边的那些漂亮小姐姐小妹妹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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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最常见的时候，都是闷冷着一张年纪轻轻的脸。通常人们在他的脸上是找不出有第三种神色。第二种表情往往绝对是大哥或者二哥没有答应他过分的要求后的横眉竖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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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擒笑起来的时候，眉毛是轻轻地舒展着，嘴角的弧度弯到了一个很浅的弧度。在他脸上是找不到梨涡的，却是非常秾绝的。就像是只被少女抱着温顺的小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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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摩被他的居然不以为耻，还以为荣的态度抚到了逆鳞一小下。但是在看到他苏擒脸上过去不容易开心、现在却是淡淡笑容的脸色，给怔了一下，掩盖住了眼色闪过去的诧异和小小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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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第一句，便是问他苏擒：“你在外面欠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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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楞了的人变成苏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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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助理发来了苏擒的银行信用卡的流水，发现并无太大的支出。而信用上也无不良记录。或许在外面签下的欠条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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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擒回答：“没有吧。”他也记不清这阶段自己有没有欠钱了。他欠钱总是一时一时的，有时钱多得如流水，有时候又穷得不得不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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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知道他苏擒平时的混账，他苏摩不像是三哥哥堂而皇之地这么宠着他，也不像是二哥哥明面上是不帮，其实护着他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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