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历史的直线与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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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萨诸塞州，汉普希尔县的一栋豪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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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体态丰满的贵妇正在镜子前，给丈夫整理衣服。妻子不停的问这问那（“这样好吗？”“哦，这个领结如何？”），但她的丈夫却几乎不说话，即使到了非回答不可的时候，也几乎只用一两个词回答所有的问题（“很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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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收音机里正在播放着和哈定大统领有关的消息。哈定夫妇正在进行一次横跨大陆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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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咱们应该回去。”妻子突然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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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府的贵妇圈里流传着一些传言：哈定太太受够了老公的生活作风；她和一些来自印斯茅斯的人走的很近；而哈定先生的身体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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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真的，”见丈夫不说话，妻子有些着急，他一定知道更多的秘辛，“卡尔文，你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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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事，不是我们的。”卡尔文温和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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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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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丝，首府有阁员们；我们做好我们的事。”卡尔文言简意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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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时候起，他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十八岁的时候，他失去了小他两岁的妹妹阿比盖尔，直到几年前，他彻底出人头地之后，他的农民父亲才告诉他，他的妹妹还活在世界上，跟着一个挪威海员跑掉了，让他又是生气、又是喜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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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不受待见的挪威妹夫已经在一起太平洋上的奇怪的事件后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叫莉莉的女儿。一直想要一个女儿的妻子格蕾丝将她视如己出，卡尔文也默许了，甚至格蕾丝把莉莉在登记档案里的姓氏也改得和夫妇俩一样（然而她仍旧用她生父的姓氏称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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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交给上帝。”这件事发生后，卡尔文感谢上帝的次数就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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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历史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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