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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非手指插到单奇鹤指缝里,跟他十指紧扣了起来,他心情好,也开始信口胡诌:“你别管,我当聘礼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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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奇鹤眯了下眼睛,不知道薛非这说话方式是怎么回事,不要脸的如此耳熟,他长叹一口气,“学点好东西,薛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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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非几乎贴倒在单奇鹤肩膀上,他哈哈笑了两声——国庆那个酒吧夜晚的事情,好像从来没又发生过。他们又变得亲密无间,彼此还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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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薛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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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们一直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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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总是会贪心,最开始的时候觉得认识这个人就很幸运,后来觉得当朋友真好,之后又要成为彼此最重要的人,希望你开心,希望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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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又想这种开心和幸福,要都是自己给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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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觉得拥抱和陪伴就行,一辈子这样也可以。可是人总不知足,要接吻,共躺在一张床上的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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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床上去、要做/爱,要在彼此的身体中感受对方的温度和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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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后来单奇鹤说,咱俩恋爱可以,柏拉图行么,要讲灵魂,抛开这种低俗的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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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非开始觉得可以,没问题,以后可以组队去跟程拱探讨灵魂共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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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想,为什么不行?医院都带人看过了,没什么问题,有时候睡在一张床上也能感受到反应,但就是掀开被子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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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几次,还只能有个看不见脸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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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服气,委屈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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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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