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想什么,又觉得这种愚蠢的、骗人的玩笑,当然不该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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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奇鹤在生病,神态、眼神和健康时不一样,应该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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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非无数次告诉自己,逐渐坚定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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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秒却有想法,如同一根针似地不被期待地扎入他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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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不是一个人,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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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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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奇鹤的吊针挂了将近三个小时,薛非又把人背回了家,他全程一言不发,脱掉了单奇鹤的衣服,把人塞到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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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搓了把脸,趴在床边休息,他什么都没想,脑子空空,只希望单奇鹤的病赶紧好起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