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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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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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说：“通常情况下，应该会说我家阁楼，但是他却明确地提出了是自己母亲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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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低头想了想，继续问道：“还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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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想要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斟酌了一会儿，还是选择性告诉他：“昨天晚上他拿着根皮带放在我面前，叫我捆绑他，或者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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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顿了下，不动声色地问我：“能冒昧问一下你们是情侣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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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苦笑：“我觉得不能这么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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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想了会儿：“抱歉，我无意窥探你们的隐私，但是这个应该对我治疗能有帮助，能请问你们是否存在施虐和受虐者这样的契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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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楞了下，没忍住笑了：“并没有这样的关系。”想了会儿，继续说道，“我昨天晚上也问过他是否有受虐倾向，被他否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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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低头写了点什么，抬头看我：“患者有很重的表演欲，所以不能靠他自己的语言来验证这种事情，能否多告诉一些你们之间相处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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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摸了下椅子的扶手，有些尴尬：“我带他来的时候不是说他有勃起障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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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温和地看着我，示意我继续往下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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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因为当时用了些不好的东西，大概是因为疼痛而导致他十多天都不能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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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低头写了点什么：“那就是痛感并不能让他产生快感了。”顿了一会儿，他又说道，“冒昧问下，您跟患者之间是存在性行为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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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干笑了下：“这倒有点像我在接受心理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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