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他顿住，然后按住了本子，“那么他确实有很严重的精神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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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头看了眼这个在我身边吃的不亦乐乎的男人，真的跟耳朵被堵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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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沉默了一下，直接对我说：“你可以问下莫先生他是否曾经做过心理类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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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眼我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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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谦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林医生一眼，嗤笑了一声，然后对着我说道：“我明明告诉过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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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本子，应了一声：“那就是有过很极端的精神治疗了。”然后他又苦笑了下，“我以为我问过你的，你说的那些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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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谦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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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低头，翻了翻他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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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还用笔记本记笔记的真是个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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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他看了眼莫谦，然后又看向我，笑了下：“其实你问他什么他都会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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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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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看着我，偏偏问的是我身边的男人：“不知道莫先生小的时候住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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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谦低头吃菜，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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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眼睛仍是看着我：“外婆家还是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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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眼莫谦，看见他吃菜的筷子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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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看着我微微笑道：“在阁楼上看见还是小学生的何继了是么？阁楼窗户上啊。”他微微叹了口气，“在那里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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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林医生，眼角却瞥见我身边男人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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