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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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斯微微笑了起来，道：“我知道你叫束维不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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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又皱了皱眉，迅速在自己光脑上捣鼓了一下，扫描了一下莉莉斯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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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脑上很快匹配了整个帝大的入学照片，把这张脸的主人的身份全部标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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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学院三年级的墨琳？”他凝视着照片中那个浑身傲气挡不住的女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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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过去了，学习生涯会让一个人变得截然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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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长得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可以找出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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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维其实对墨琳没有太深的印象。他习惯性过滤掉那些不重要的人。他时间很宝贵，没有空记下那些同质化严重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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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归不对劲，世界上的确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哪怕是体外培育的双胞胎，在成长过程中因为各种习惯也会有很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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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最为显眼清晰的是她眉心的一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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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就连那颗痣所在的位置也是不偏不倚地长在面前女人的同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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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维一直在端详着她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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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斯则是微笑着，让他看个够。她的破旧系统没有别的本事，外表拟态这一事实在是过分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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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凭借外表，他们是找不出藏在账号底下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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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斯不知道这个系统是不是来自更高等的文明，不过真的是超乎了科技限制的范围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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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认真，她也不客气地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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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面具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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