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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完全看不出底下是什么样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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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她低声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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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让她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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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自己受了什么伤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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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宜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我受了什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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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知道。”梵阖说,“你只要知道伤好前不能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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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到了麦宜的身后,让麦宜靠在他的怀里,拿出了一沓陈旧的布满文字的纸接着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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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节晦涩曲折,暗紫的墨迹,诡谲的写法,一看就是魔文,还是一种生僻的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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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宜基本将这种魔文忘光了,再加上现在她的头依然微微钝痛,她一眼都不想看见梵阖手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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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已经很平稳了,但走在山间崎岖不平的路上还是免不了有一些摇晃,不至于让伤患不适,却很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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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宜的脑袋歪向了梵阖的颈下,整个人基本上瘫软进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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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阖左手轻轻按住了麦宜的额头,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撩开了马车窗口的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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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应该微亮,两侧的树木太过高大,盘虬的树枝遮挡住了暖亮的阳光,光透不进马车里,也透不进那座山中的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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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逆着风驶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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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得。”穿着长袍带帽的女人形容枯槁,“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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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得听到了她的声音,心里猛地慌了一下,很快强制自己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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