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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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到那时候他的老师在法律意义上就是个死人了！卢卡咬着牙，然后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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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这样办，小姑娘，我买一匹马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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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冷了，马走不过去。你也知道的，不然你自己干嘛不骑马？……等一会儿，”她说着停下手，皱起眉把帽子拉下来，一直盖过眉毛，”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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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果刚才就见识过这种固执劲儿，他大概就不会轻易下论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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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决定赌一次，往里走近了些，压低了声音说：“我知道有一件事你绝对会感兴趣的。愿意听听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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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白费力气，先生。而且我还有活要干呢。”女孩有些警惕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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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不会害你的。”他叹了口气，”只是刚才我听说你有志向当骑士，对不对？在这件事上，我倒是可以帮得上些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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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女孩明显有些动摇，并且停下了手中的活：“你可以怎么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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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格洛斯特生活过，”他顿了顿，“一段时间。我也有些朋友，所以知道一些途径，完全合法的途径，也许恰好会对你有帮助。比如说，找人介绍你进骑兵预备役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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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抬起头，长久地凝视他，卢卡也耐心地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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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卢卡以为她就要控诉自己是个骗子时，她却说：“你是在贿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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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他愣了一下，几乎要笑起来，“没有那么糟糕……我是说，这种情况不会被包括在‘贿赂’的定义内，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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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不过既然你是从那儿来的，我只想打听一件事，”她终于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开口了，“你知道我该怎么找到雾海公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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