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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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祭板着脸摇了摇头，走到维洛面前，半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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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孩子。愿你不受苦难。”他行了一遍祝福礼，两根手指依次轻触自己的前额、双眼和胸口正中的四芒星胸章，又对她做了一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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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出你有什么毛病。你是正常的，对不对？你可以说实话。”他用足够轻但又足够能让卢卡听见的声音说，“如果之前两天这个人强迫你做过什么下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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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维洛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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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故意来侮辱我的吗，司祭先生？”卢卡几乎没注意到自己抓着椅背，指节都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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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司祭还在说，双手钳住她的肩膀，用严峻且担忧的目光死盯着她，似乎想要把真相逼出来，“他有没有说过，因为你身上有毛病，所以必须……你知道，脱掉衣服，进行检查……任何这一类让你觉得不舒服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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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看起来非常莫名其妙，“实际上，他说不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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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说漏嘴之前卢卡及时打断了她的话：“三一学会的研究员不会做那种无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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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还以为这是一种受尊敬的传统，毕竟你们的导师对学徒总是多加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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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您，司祭先生，我会把这当成对我的老师本人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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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很抱歉，我的意图并不……”司祭加重了语气，“并不局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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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后退两步，低头从他的箱子里掏出前两日写好的报告，抓起司祭的手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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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位司祭，您的责任心有目共睹。”他硬挤出一个笑容来，“这样我就放心了——观察报告在这里，还有以我个人名义签署的证明和担保。您可以首先核查一下，假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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