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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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洛盯着那道消瘦的背影，忽然间产生了无法克制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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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了鞋，光脚踩在冰冷的石砖地板上，然后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在森林里的时候她已经很习惯伏击猎物了。她停在他身后很近的地方，越过他的肩膀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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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发现那上面写的东西自己一丁点也看不懂。潦草的字迹中勉强可以辨认出字母，但组成的那些词在她看来毫无意义，其中还夹杂着好些奇怪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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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毫无知觉地又翻过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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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眼睛里的圆和三角形是什么？”最后她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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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挺直了腰，后脑勺撞到了她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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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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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卢卡按着脑袋嘶声抽气。那一圈绷带已经给拆掉了，然而看样子他还是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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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鼻子，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半天才缓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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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有些恼火，但肩膀已经耷拉了下去，“说实在的，用古语写记录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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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就是以为……这上面写的东西对你很重要，”她说，“你一直拿着它没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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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问错了问题，又或许问对了，因为卢卡的脸变得更加苍白，但他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开口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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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老师失去联系前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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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老师？”她坐回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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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厉害。但是他离开了，所以我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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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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