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那柄剑，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等待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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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对峙了好一会儿，最后卢卡烦躁地把前额的头发捋上去，叹了口气。他们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多时间了。了解清楚后果也许对她反而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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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把剑，”他谨慎地说，“可以诱发执剑者的血性。你知道，相当于满月的效果。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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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维洛很快就明白了，“它会对我……产生影响？那时候是它让我忽然失控的，对吗？这是真的？……你该早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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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山谷前我就说过了，如果你跟着我来，路上很有可能再次失控。但只要你不发脾气，它不出鞘，就没有问题，我可以确保这一点。而现在你带着它，就必须非常小心。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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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想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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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卢卡终于得以把马缰绳从树上解下来，“走吧，我们下山。再耽误下去天就要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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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洛拽住他的袖子，举起一只手示意他停下。卢卡看见她的耳朵动了动，同时她警觉地张望着，抽了抽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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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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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上马快走。有东西在跟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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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很快解开缰绳，骑着马沿着悬崖一侧往坡下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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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狼。”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声音听起来模模糊糊的，被身侧呼啸的风吹散了一部分，“很多，有两三群混在一起。我们差点就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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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怪事够多的了，我现在只希望它们别长着翅膀。”卢卡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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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女孩低伏身体，踢了踢马肚子，驾马飞快地向前冲去，“跟上我，再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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