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sp;卢卡又指向天顶。祭台正上方的天顶上浮雕着一只展开翅膀的八翼渡鸦，背上驮起一轮太阳，翅膀下的云层中藏着三十七个伏地跪拜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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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接引死者的渡鸦。只要我们有一颗心脏，就可以通过那道门。那上面才是真正的祭坛——用来将心脏献给从太阳中降临的神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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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真的有巨型渡鸦那种东西？”维洛仍旧一脸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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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就是某个传说的实证，亲爱的小猎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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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儿根本就没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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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上心脏是不会有门的。”卢卡已经从腰间抽出了那把铁匕首，在死马的侧胸部位比划着，“应该从这儿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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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洛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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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会给肋骨卡住的。闪开些，让专业的来吧。”女孩接过匕首，摘下手套，卷起袖子，摸了摸马脖子下方的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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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刀前她闭上眼睛作了祈祷。卢卡则一直沉默地抚摸着这匹可怜畜生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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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维洛来说割开肌肉似乎是件很轻松的事。末了，她把匕首伸进去切断血管，捧出那颗强健的心脏，勉强用马的皮毛擦了擦血淋淋的小臂。血管的切口平滑，里面漾满依然新鲜的血液，死去的肌肉还未僵硬，甚至仍然冒着隐隐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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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卢卡和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颗心脏上边的时候，某样东西发出咚的一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清晰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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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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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在他们眼前的死马不见了，而冰池中多了一团漆黑的东西。冰层表面开始发出轻微的咔嚓声，一点点碎裂开来，马的尸体也随之逐渐陷入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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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洛感到心脏像在冰冷的水里狂跳，于是本能地贴到卢卡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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