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就坐在她身边,一直饶有兴趣地盯着她,让她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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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特别喜欢小男孩儿?”维洛问。屋里很暖和,所以她摘下自己的帽子放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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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是男孩儿。你瞧,我也特别喜欢你。”她的笑容丝毫未变,“好了,别担心,我喜欢所有的孩子,喜欢看他们吃糖的样子——普通的糖。看。”她晃了晃一只雕花的三脚铜罐子,掀开上盖,拣出一颗糖扔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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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值得人喜欢的。”维洛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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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一点也不普通,”她说,“你从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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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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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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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更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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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枭木省的山林里?我明白了。听说那地方的男人高大强壮,勇敢无畏,看起来女人和小孩也弱不到哪儿去,”罗莎说,“怪不得他得带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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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恭维让她骄傲地挺直了背,但她又觉得也许该表现得谦虚些,于是不太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说实在的,我也被他救过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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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你们走的是哪条路,居然有这么危险?”罗莎睁大了眼睛,一脸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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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维洛似乎稀里糊涂地就把他们前几天走过的路做过的事都说了一遍。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发现自己靠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嘴里嚼着一块甜津津的牛奶糖,手里还拿着冻在一小根木棍顶上的,小熊形状的蜂蜜硬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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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也还不太了解这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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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要去找他的老师,”女孩郁闷地用舌头舔着嘴里的奶糖,说出口的声音有些含糊,“其他的就是不肯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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