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用三道竖线贯穿。这比二十个守卫都可靠。但那两个骑兵是来监视他的,他们都对此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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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赛利脱下帽子最后向他行了个礼,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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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长地松了口气,走进卧室,关上门,坐在四柱床上,半个身子陷入柔软的床垫里。他没有脱衣服,也并不觉得困,只是撑着脑袋死盯住壁炉里的火,同时等待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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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思绪又回到那管状的机械上——或者更确切地说,一个魔法力驱动的喷气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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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制造出这样的模型就触犯了数十条帝国法律。若是最后被调查出已经付诸使用,谁也不知道将掀起多大的波澜。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否与三一学会有关,他们都会面临又一次的压力,在研究上受到更多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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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绝不会认错,叶片被制作成七瓣百合的形状,这是属于他的老师斯浦路斯先生的纹章图案。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他心神不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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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过了多年,他还是可以确信,即使被关押在地牢里严刑拷打,他的老师也绝不会为贵族的私人煤矿服务。因此他只能猜想是某人有意盗用了斯浦路斯先生的名义。而赫克城的劳尔特伯爵又站在那个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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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为什么要留下明显的签名?为了嫁祸,还是出于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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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就是在这时响起来的。卢卡腾地站起来,揉了揉脖子和突突发疼的太阳穴,走过去拉开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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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我有客人。”他对套房客厅里剩下的那个年轻的骑兵说。另一个大约正在门外拦住来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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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不应当打扰您休息。”\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