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从姓赵那狗官口中得知我母亲的消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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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曾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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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更加悲怆,看着甜钰,就像在看着当年那玉人一般,浅灰的眸色,他永远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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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钰冷笑出声:“呵,原来发誓倒还真能威吓到你这等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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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辙并不介意甜钰口中的恶言,他只是平缓地压低了声音说道:“是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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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钰僵直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他说出此话,只听他低缓着平静地讲述着:“他在我面前邀功,听后,我只觉五脏六腑被烧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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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告诉我,你也随你母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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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辙看着甜钰,眸子里却是空洞的:“我哄骗他去了林间小酌,让他喝下了有药的酒水,将他开膛破肚,引得鬣狗抢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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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不怕我告发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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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钰戒备地看着他,双手握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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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辙苦笑出声,对着甜钰道:“经手此事之人都已不在了,没人能提供这些证据,若你想要我亲口同陛下承认,亦无妨,我只有一个条件,认我这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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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可能!”甜钰恨恨道,可不知为何,一种奇怪的想法逐渐升起,她忍不住道:“你莫要再混淆黑白,若不是你的指示,那狗官又为何找你邀功?你不过是毁尸灭迹,不过是要封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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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若不是你下令让那狗官杖杀了母亲,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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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钰死死盯着他,后者亦无所惧,同她对视着,毫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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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钰心头狠狠一跳,一个猜测浮现在她脑中,她哑着声音,带着些探询:“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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