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在报下一位参赛者的名字：“下面有请经济学院的谈祝霄同学演唱歌曲《what if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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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考不过几秒，果断双击屏幕，堵去黑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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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鼓的节奏比钢琴更先入耳，前奏渐起，片刻后，清爽通透的高音吟唱扩散，话筒将极具穿透力的嗓音送至她耳畔，熟悉的，掀起某夜昏暗翻涌灯光下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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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拾醒微顿，掀高睫毛朝台上望去，就像那晚止步于酒吧门前，侧过头去，隔着遥遥一段距离掠过那双闭着的眼睛，与白色的体恤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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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人此刻站在台上明亮灯光所及之处，眼仍阖着，光影勾勒握着话筒的那只修长手指的轮廓，上衣下摆被牛仔裤上绕着的那圈黑色腰带一收，尽数扎进裤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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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梢惊讶地一扬，突然来了点兴趣，比那夜惊鸿一瞥更甚。她关了五子棋，交叠的双腿松下，换了个姿势坐。手肘抵着座椅边的扶手，掌跟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瞧着台上那道有过一面之缘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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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主持人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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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落在他身后正播放着信息的大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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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学院，大一，谈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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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在唇齿间绕过一遍，她啊了声，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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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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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 “没什么对我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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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茹画下台后，提着裙摆一路朝程拾醒小跑而去，在她身侧坐下，微喘着气，问：“怎么样？这次在你心里是不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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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拾醒双腿交叠着，身子前倾，手肘撑着椅边的扶手，手指支着下巴，两眼虚虚往舞台方向望去，说不清聚焦在何处。闻言弯起眼，兴致盎然，道：“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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