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祝霄：【感觉你和你哥关系很融洽，真好，不像我表姐，总是问我要钱还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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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眉，似乎看到了什么荒谬的东西，荒唐地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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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hpowee：【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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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祝霄：【对，你哥似乎总是会来接你回家，上次是，这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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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时候也总是争吵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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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拾醒弯着唇，在聊天框里输入着，字打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像卡顿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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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指腹摩擦着手机侧边的壳，过了好半晌，还是按下删除键，一字不落地统统删掉。随后，她闭上眼睛，脑袋靠在枕头上，任天花板上未关的灯光将“小时候”这三个字照得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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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蒋冬至之间，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样“融洽”的呢？\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