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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自己急促地眨着的眼,听见渐重的心跳在胸膛碰撞,干渴与痒意一同在喉咙处升起,好像有什么正在逐步脱离掌控,倾倒向不可名状的模糊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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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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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4 “想要,就得主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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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歌手的决赛时间定在周六下午。真如谈祝霄所说, 他的出场要比范茹画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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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茹画是2号,他是10号, 最后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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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茹画下了舞台,在黑暗中四处张望,看到她的位置后,提着小裙子跑过来一屁股在她身侧坐下,脊背放松地往后靠着,喘着气, 像刚结束完一场马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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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我刚忘词了。”她垮着脸,懊恼地喃喃,“没发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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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拾醒从小包里抽了张纸巾,递予她, “是吗?我没听出来,你唱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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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茹画道了声谢, 接过纸巾小心翼翼按在额头流汗处, 生怕弄花了妆——方才在台上忘词, 太过紧张,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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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什么都说好听。”她根本不信程拾醒说的, 撅了噘嘴, 道,“你是对我带滤镜,可是评委没带……哎呀不管了,无论能不能拿奖, 这次总归是进决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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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进步多大啊,哪怕今年没拿奖, 按照你进步的速度,明年也一定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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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茹画被安慰到了,长呼出一口气,又兴高采烈了,“不提这个了。谈祝霄第几个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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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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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唱的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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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程拾醒摇摇头,“他不肯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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