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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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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拾醒突然庆幸起自己方才没推开防盗门,不然蒋冬至在屋子里烧死了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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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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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突然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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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冬至同她不一样,毛病虽死多,什么胃病、过敏,却不是容易感冒发烧的类型,只是每次一烧就不得了,吃药喝热水还不成,非得去医院挂水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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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起生活那么多年,他感冒发烧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还没犯胃病的次数来得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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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细想过昨日,他穿的分明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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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冬至默了默,道:“嗓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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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哑得厉害,出口几乎不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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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力气吗?”她瞧着躺在床上的蒋冬至,脆弱得像被掰了一半的茎吊在那里摇摇欲坠的花,“起来穿个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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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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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力气?”程拾醒问,“需要我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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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有气无力,“防盗门锁坏了,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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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倒霉至极的时候总会发笑,她觉得荒谬地哼笑了声,随后敏锐地察觉到不对:“你怎么知道门坏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