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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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的表白并不在她的预料之内，但细细想来又似乎早有依据，从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那一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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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并不意外。”蒋冬至细致地观察着她的神色，“你果然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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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拾醒静了半晌，道：“如果你不说, 我可以永远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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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必须说给你听。”他笃定，轻声说，“我也可以做给你看。除了离开你，你想让我怎么样，我都可以接受。其实本来不想这么草率地说的, 可你总是在刺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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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都接受？”听到这几个字，她反而笑了, “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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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追我不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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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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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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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以前？”她很直白地问, “我和谈祝霄在一起那会儿？你发现自己不希望看见我和他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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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希望看见喜欢的人和其他异性在一起。”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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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眉, 无比讽刺：“所以你是说，之前对我一直没感觉, 可当你发现我和其他异性在你面前走得很近, 就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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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描述得似乎有些卑鄙。”事情发展与他想象中的相差甚远，他以为她要么会明确地拒绝，要么会一声不应地让他滚。可是都不是，她正在和他讲一些刺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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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毫无预兆的回答令他的心脏跳得很快, 好像事情正朝着他未曾设想的方向极速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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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冬至沉默了一瞬，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我承认我对你的喜欢晚于你和他认识之时，但是无关你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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