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p;长久的安静中，楼道间的灯光暗下来，于是他也跟着暗下来，睫毛下的神色辨不清晰，只是一眨不眨地望着身处屋内暖色调灯光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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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拾醒抱胸的手松开，“啪”的一声拍了下掌，灯光重新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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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打算用拒绝我的方式来维持所谓的……我的新鲜感？”她觉得很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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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动了动：“拒绝你的话，你会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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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她对他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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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拾醒嗯了声，有点冒火：“这也怕那也怕，那你现在过来是打算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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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蒋冬至说，“我还有第二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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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开头笑了下，点点头：“行，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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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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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直了身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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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他打断了她的话，认认真真，认真到执拗，“第三个问题，你可以给我一点点特权吗？不多，一点点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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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拾醒不说话了，强行压下心头那股乱窜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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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不说话他也会继续，她倒是要听听是什么样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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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冬至没等到她的回应，微微垂下一点头，轻声说：“你可不可以……骗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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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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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你说爱我，即使你对我没有到那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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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拾醒彻底憋不住了，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拽进门，再砰的一声将门大力合上，反锁，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得令人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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