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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踉跄了一下,到嘴的气话本想脱口而出,但她又突然想到昨晚霍宴跟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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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怎样任之处之,我都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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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你会不会脆弱到发疯,我好像更关心你身边有没有护你周全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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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停顿片刻,假装没事发生,喊阿姨送杯果汁过来,然后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打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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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购物的声音噪杂,让原本窒息的空气,有了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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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娜后瞥了她一眼,“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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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把声音调小,还是自顾换台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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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阿姨送来果汁,关心地问赫娜:“大小姐要不要也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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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赫娜突然转过来说:“你是不是去找盛天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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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动作一顿,赫敏将果汁放到茶几上,坦诚道:“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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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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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娜的语气咄咄逼人,是赫敏从未见过的模样,但她还是选择坦白,“我以为你们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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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吵不吵架跟你去找他有必然联系吗?”赫娜说:“就算我们吵架了,你又有什么资格去问东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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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格?”赫敏听到这话,心抽了一下,有些痛,“我是赫娜亲妹妹的资格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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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娜冷哼,将头上岌岌可危快掉下来的发圈捋到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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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披头散发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赫敏:“亲妹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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