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雷洛拦住了他,“山哥说了,要活的。”
他蹲下身,看着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刘荣驹:“驹哥,是吧?
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一下你的语言。
是你自己戴上手铐跟我们走,还是让我们把你打断手脚再拖着你走?”
刘荣驹看着雷洛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敢在这里废了自己。
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叔叔刘福的名头在这一刻显得苍白无力。
他想跑,但看到门口那些虎视眈眈的彪形大汉时,知道自己已插翅难飞。
他想反抗,但那些所谓最能打的手下现在恐怕都已经躺在楼下。他已成了一个光杆司令。
“我…我跟你走…”
刘荣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所有的嚣张和狂妄在绝对的暴力面前被碾得粉碎。
“很好。”
雷洛站起身,“铐起来!带走!”
两名警察上前,用一副冰冷的手铐将这位不可一世的联公乐话事人牢牢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