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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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是一剂良药，幸亏年远在船上算是个混子，光明正大地聊着天都没人说他，而且和泽那正常状态，在一群海员的衬托下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看了都会派个人过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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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念月看来，和泽这状态才是常态，他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只出现在非得拉他进行极限运动的时候，还有与他对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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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又闪过一些碎片，他仍然是他，但给他的「感觉」又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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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剑已经出鞘，指向对面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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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看不清切，对面的人脸也看不清，唯一能够看清的只有他的姿势，和一双暗绿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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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眼睛，但好像又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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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什么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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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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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刚刚记忆碎片中如出一辙的眼睛赫然出现在眼前，念月不由得脱口而出：“……我们在哪里打过一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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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泽的右手猛地捏紧，到底还是活了一千多年的人，即使这样，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反而歪头，反问：“什么啊？你记错了吧，我什么时候跟你打过一架了？我这小胳膊小腿的，跟你打一架不是自讨苦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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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吗……”念月发现那个片段在自己脑海里挥之不去，“但你那双眼睛，我是不会认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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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和泽，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依旧闪亮，隐约间又隐藏着些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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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月补充道：“至少，你的眼睛会告诉我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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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暗绿色的眼睛看起来更加悲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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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愚者仍然笑着，用手压着念月放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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