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里面盛放着猫婆婆的尸体,被鲜花簇拥着,鲜花的颜色也很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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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殓仪式已经完成。尸体搽着裸色的口红,一小缕头发飘在额前,被妆点得像个强打精神的老太太——猫婆婆以前从来没这样过——并不像电影还有书本上说的、“平静得仿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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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死掉了。死掉以后还被入殓师敷衍的摆弄过,好像这样就能前往净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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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婆婆的女儿在灵前跪坐着,背脊挺直;并非悲伤过度的麻木、而只是漠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望着对面玻璃窗上不断汇集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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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起伏不定的人声组成的海潮间,只有她表现得像块礁石。这让我对她有了点莫名其妙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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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楼梯去到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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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没有人,只有无边无际的雨声。将门一扇一扇拉开,只有一间房间残留着浓重的生活气息。我在小书桌上找到一封信,被猫咪不倒翁压着,上面写着我的名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