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的权能。”我说，“令我得以每时每刻每分每秒听见人类的恶念，以此作为力量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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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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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们用成堆的尸骸作祭品召唤，让‘我’摆脱‘里·并盛’的桎梏，令‘死’之权能覆盖至‘生’之概念遍及之所。”我说，“令‘我’一分为二，一半在黄泉仰望现世，一半在现世俯瞰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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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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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们将‘灾厄’与‘不幸’灌进我的身体，”我说，“让我的感知扭曲，因目睹憎恨而产生喜悦，因目睹喜悦而产生憎恨。感谢你们令我永远无法理解艺术之美，无论是绘画还是钢琴，我都完全——完全搞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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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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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慢、耐心的碾磨着，直到呈点状四散的血液中心出现一根树苗，枝条细长，叶子青绿；在一众被剥夺生机的枯树间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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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们在忏悔的老人与懵懂孩童之余，留下一名无知的幸存者，贪心过头、不知悔改，令我有尽情纾解恶意的机会。”我轻抚过粗粝的表面，“就算变成了树，还是听得懂外界的声音，感官比起以前放大了一千倍。是不是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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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叶轻颤，像是无声的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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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每一缕微风，每一滴落雨，每一只虫子，都叫你有同样的感受。你要像这样，活得长长久久。‘超脱生死，身心自由’。”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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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不要被人砍伐掉啊。”我在离开前告诉它。不过，想必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开始祈求那一天的到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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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大堆反派才会做的事。准备往黑曜赶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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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想了想，决定先回家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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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腾的水蒸气让干涸的血迹重回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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