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你在说什么呢？太小声了我听不见。”狱寺君继续疯狂连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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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忙脚乱地躲避着嗖嗖射来的利箭。他真是一点情面没留, 每一击都瞄准要害，幸亏我躲得快，那些攻击才全部落到了神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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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这种东西可不长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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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弓的少年狰狞冷笑；蓄力之间, 弦上同时出现数根箭矢。我嘴角一抽, 眼睁睁看着它们破空袭来。与此同时，长蛇绕到身后, 不怀好意地竖起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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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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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记忆有点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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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末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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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又回到了那片温暖的水中，不再是浑浑噩噩的个体，我变成了水源本身。意识迅速扩大，覆盖了天与地，形形色色的声音响起，交响乐般恢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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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道格外具备吸引力。先是咬牙切齿、充满厌憎的说着，后来又似乎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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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我感到被什么东西柔软的包裹住了。与那些虔诚的祈愿不同，声音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久久、久久的盘桓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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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末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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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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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花洒的虚影同时晃来晃去，最终艰难的重合到一起。我认出现在是在自己家的浴室，嗓子干哑得可怕，像生咽了枚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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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朦胧的记忆在脑海中闪现——在吸收了前所未有的庞大憎恶后，我似乎是被磅礴的快乐压垮，发出了被玩坏的反派才会发出的那种破碎笑声——好羞耻啊，就像成年后被迫检阅自己国中二年级时写下的日记，明明不喜欢学习，却还是会在考试前写下“是时候认真起来了”这种装模作样到让人害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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