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他如同叹息般地说了句：“对不起。”

\n

陶止抱住他，头埋在启墨的脖颈处。

\n

启墨感到陶止的眼泪打湿了衣襟。

\n

如同恶鬼的耳语，又如同情人的呢喃，陶止咬了咬启墨的耳朵说：“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要你和我一样痛苦。”

\n

“第十世了神君，我没有来世了，所以，永远记住我好不好。”

\n

下一秒，陶止掐住启墨的后颈，带给了启墨一个极具攻击性的吻。

\n

他做了这么多，说到底不过是觉得这是最后一世，要把曾经想做的都做完。

\n

启墨贯穿了陶止的每一世，让他就这么消失在启墨漫长的生命里，他不甘心。

\n

启墨没有挣扎，他安抚似的拍拍陶止的背。

\n

这一次不会杀你了，你可以好好地活下去。

\n

……

\n

明明也没离开多久，再次回到镇域司的时候慕澜衣还是松了一口气。

\n

齐蔚然先把慕澜衣送去了医疗层，然后看了眼旁边的厉池池问：“能控制住堕息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