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一個故事吧

它像是永远没飞过，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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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言莞尔而笑：“飞得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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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是吧！”夭容忙不迭点头，眉眼亮晶晶，“你应该没见过能飞这么高的竹蜻蜓吧？我可是很会削的！”刚才的尷尬也像从未存在，很快就消逝。竹蜻蜓被洛言拾起，轻轻抚去沙粒，依稀可见削製的痕跡，她手很巧，哪里都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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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厉害呢。”洛言的语气不是应付，柔和的话语，能将万物都揉合，“我还没见过这样的竹蜻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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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就送你了！我之后再给你带更多东西。”夭容像个得到夸奖的孩子，乐不可支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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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言心脏轻跳，低头看看掌心的竹蜻蜓，那小小的竹片被削得光滑，笔直立定，虽然只是竹子，却透着一股鲜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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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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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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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言抬眸看她，只是说：“谢谢...我还是第一次收到礼物。”胸口白的如珍珠，朴实的笑容，单纯的回应，对夭容来说简直...太吸引了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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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容一时间也才意识到，洛言是鮫人，没有穿上衣。这几日都看到没有穿着上衣的鮫人，习以为常的事，现在想起来，这多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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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略带羞涩，飘忽不定，赶快找个藉口离开：“那礼物送到了，我先走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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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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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去的背影照进他眼眸，洛言摸索竹蜻蜓的边角，眼底一顿，他不曾想过，不曾幻想，也不曾怀疑，这是属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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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他低声重复。浪高涨，鱼儿没被她拿走，却被海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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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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