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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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刃闭上了眼睛：异种能带来什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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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冥紧紧抱住他，在他耳畔道：告诉我，你幸福么？在获知真相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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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酸涩感涌上绯刃心头，又从心头涌出，化作无法自控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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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冥仍在他耳畔低语：我们相遇，于是彼此的命运都被改变了。找不到伴侣的森罗是会被孳生体杀死的。假如你我没有相遇，现在这颗星球上已经爬满了孳生体这个结局已被改变了，一切都是因为你接纳了我，愿意成为我的伴侣。你担心那个最坏的结果，担心孳生体从你体内涌出，爬满整颗星球。可就算最坏的结果发生了，那么也只是注定发生的事发生了而已。那并非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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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楚，我的生死对这世界来说无关紧要。绯刃沙哑道：我只是需要一个理由。我很累了，想结束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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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我来说，你是无可替代的。汐冥哽咽道：我的生命因为你被彻底改变了，我无法承受失去你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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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刃想要说什么，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泪水让他视线模糊，只能任凭那温柔低缓的声音一点点淹没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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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对你来说，这个世界已经烂透了。森罗的存在或许不会让它变得更好，可也未必就让它变得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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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刃闭上了眼睛。他想制止绯刃，让他不要再说了，却感到剧痛再一次洞穿了自己，从心脏到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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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蜷缩起来，感到心脏与腹部的器官在疯狂的绞缠中不断破碎，成为了一个不分彼此的混沌整体。身体内部的东西在失去了某个屏障后开始四下蔓延，残忍地侵蚀他。他只能在撕心裂肺的痛楚里大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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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冥惊慌起来。他咬开自己的手腕，把流血的伤口凑近绯刃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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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绯刃已经没办法像从前一样去吮吸了。那种身体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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