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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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半梦半醒间贪恋那点温暖,一直往他那边缩,想抱他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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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延却并不留情,抽出领带绑她手,绑了个结,直接挪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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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维持着这不舒服的姿势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正午,阳光洒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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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手被绑着,还下意识地去摸旁边的位置,被单早就冰冷了,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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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酸痛,胸口脖子上都是红红的吻痕。温书咬开领带,坐起来,才发现只剩她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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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丁点希望,温书胡乱套了件外套出门,正看见张妈在准备午餐,她问:“张妈,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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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有点局促,“盛先生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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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追问:“他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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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不好说,今天早上盛京延走的时候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看见车库里那辆黑色世爵被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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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先生公司有点事,去处理了。”张妈安慰她,“夫人,先生那么晚还回来,可见他心里是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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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唇角,温书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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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房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三四处红痕,草莓印一样,怎么也消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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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延属狗的么,昨晚是真能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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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下,温书换了件长袖穿,膝盖上的痕迹也重,不得已把短裤也换成了长裙。\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