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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时已经是傍晚,身上张妈帮她搭了小毛毯,浑身酸痛,鼻梁骨连着额头这一块尤其疼痛,温书起身,撑着椅子踉跄了一下,眼前黑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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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旷的别墅里,冷气开得太足,温书浑身发冷,她紧了紧身上的羊毛开衫,轻轻唤:“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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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了两三声都没人应答,温书只好拖着虚弱的身子去厨房,翻了包感冒冲剂出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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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下生产日期,去年已经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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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力气再找,端着药碗,手抖不小心碰掉了桌案上的碗,陶瓷碎片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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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靠着桌案,温书喝完了那包甜腻至极的感冒冲剂,喉咙像被烂掉的柿子闷住,她不住地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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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发冷,裸露在外的皮肤也冷,她回房间从衣柜里取了件大衣裹住,坐椅子上刚休息一会,就听见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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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硬的,利落的,甚至能感觉出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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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拖着病痛的身子,又走了百来米去开门。\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