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 第21节

的伤, 刚刚捏那张照片太过用力, 被照片的纸面割伤了都没察觉, 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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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珠汇成成一大滴一大滴地往下流, 沾在指尖, 衬得手指肤色更为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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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上的疼，让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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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接过张妈递来的手帕, 她一点一点擦干手心的血，然后用那染血的手帕擦去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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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颤巍巍地, 看见她这副模样担忧又害怕：“姑娘, 你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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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安慰, 没有同情，而是在试探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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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张妈在过道, 听那些话也一清二楚，她一点不惊讶。原来所有人，甚至连下人都知道盛京延有个深爱许多年的人，只有她不知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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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花园里的花开败几次，人来又走, 她待在这明园五年，此刻却忽然觉得，这一切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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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的少年，早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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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那染血和泪的手帕扔进垃圾桶, 温书勉力撑直背脊走回房间, 她嗓音很轻也很低, 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她说，“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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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拖鞋，温书觉得好累，她将自己蜷缩进被子里，厚厚地裹了一层，却还是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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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冷又疼，眼皮沉重地耷下，她好像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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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迷迷糊糊睡着，梦中男人的身影始终很遥远，在雨中撑伞离开，决然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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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抓紧了被子，冷汗直冒，温书热一阵冷一阵，意识也不太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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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不能再洗脑，再欺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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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关系，应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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