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 第28节

青，没散开，已经开始肿了，一摸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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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他他擦药酒，问他疼不疼，他龇牙咧嘴笑着对我说奶奶我不疼，没有地震里的那些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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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说，他不疼，他很开心，因为他救了人，其中有一个个子矮矮的，眼睛很大很漂亮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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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女孩说，长大后会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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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延那时候和我说，那个小女孩如果找来的话，他就认她当妹妹，会比所有人都对她好，会宠她，让她忘记地震带来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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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撑在膝盖上，温书盯着地毯上的花纹，眼泪滚落，背脊的蝴蝶骨凸出，微微颤抖，像一只收束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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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个颜色的毛线勾织，沈慈心叹惋，“也就是那时，我以为他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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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和你见面，我就很喜欢你，我想着你嫁给他，应该不会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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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原来人是会变的，他变坏了，书书，你已经做到够好，你不需要再给他机会了。”沈慈心弯腰凑近，用苍老粗砥的手指擦她眼角的泪，“别哭，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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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得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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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往前走吧，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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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慈心没说完的是，那时候盛京延从灾区回来，看过太多血腥恶心的场面，心理抗拒，得过心理疾病，医治了快半年才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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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那个阳光肆意，温柔如风的少年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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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痛或许会被治愈，可它留存的痕迹永远在那里，像一块疤，撕不碎抹不掉磨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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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临走时，沈慈心塞给了她一个翡翠玉镯，眼里满是爱惜地看着她：“原本想等到你生小孩的时候给你作为贺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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