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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不止一次看见他在画架上拿毛笔画物理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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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他写了熵增计算公式,第二天他画了只蝴蝶,第三天他画了台上温柔倾听所有学生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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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技很差,水墨浅淡没层次,笔触潦草,是几副糟糕的初学者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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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学生都走光,温书走过去,她看见他画板上压着的三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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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拉开,室内光线正好,窗外一颗树叶已经金黄的银杏树的树叶在微风中簌簌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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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穿着芋紫色针织衫和碎花长裙,黑发用发带绑着,站在盛京延身旁,一手背着,抗议:“你把我画得太丑了,快把这画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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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沾在虎口处,和黑色纹身融合了下,在冷白皮肤上很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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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延扔掉毛笔,人懒懒散散地靠背后墙上,长腿没什么规矩地敞着,黑色冲锋衣拉链拉到末尾立着,撩开眼皮看她,有点吊儿郎当的,“谁说画的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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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谁啊?”温书象征性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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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叶沙沙声响,涛声阵阵,有只鸟停在窗台上,啄窗台上细小的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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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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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延弯唇淡笑,低低道:“以前还叫我哥哥,现在都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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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说这句话的语气,温书突然想起了,自己十二岁那年被救时,趴在那清朗如风的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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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营地的星星很亮,夜晚却很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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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紧紧抱着救她的大哥哥,在分开时还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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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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