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 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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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现在看着他，没有心动，能心平气和地面对他，像一个真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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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有些事就永远留在过去，画下句号吧，我们可以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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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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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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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睫，谈谷眼底有掩不住的失落，他记得在约克郡，自己许下的誓言，他要为她做一次飞蛾，他赌她会爱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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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飞蛾真的飞到灼烧跃动的火苗处时，他却退缩了，回过头一次，再次重来，他们之间早已裂开缝隙，拼上一切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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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错过了，就是真的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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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说服温书，说服她自己可以甘居国内，可以放下成名的执着和追求，可以和她一起平淡度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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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想，其实他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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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数十年，他在谈胥的阴影下长大，是他荣誉加身，一路鲜花掌声的陪衬，是电影里的路人乙，是永远被人看不见的小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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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拼力跳出那种桎梏，选择到异国追逐理想，选择远离一切，将成名作为自己的目标，他想争一口气，并为之持之以恒不懈努力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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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深蒂固般，他无法放弃，也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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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六六，我做你永远的朋友。”抬眸看她，琥珀色的眸子里情绪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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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无端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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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是他，不能替他难过，不知道他这半年来内心的挣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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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国，看见谈胥和她的那些亲密照片，失去感知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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